陳泓霖、零三年生人、、成長於粵美新、現就讀倫敦大學斯萊德美術學院、、、

所處之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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廿三年的八月初。錯覺影院重映《鏡子》,影院位於藝術家公寓(著名的斯大林七姊妹建築之一)。記憶清楚的是時間在我生日後一天,莫斯科已刮秋風,夜晚有著涼意。影片冇字幕,純俄語;第二遍重溫,我與塔先生的關係升溫。影後,我和瑪麗亞在門外板凳上等車,一位中年俄國男性聽到我和瑪麗亞使用英語交流,便插進了我們的談話,問我們從哪裡來?帶著俄腔的大舌音(p),粗糙地來了一句:“看完這麼偉大的片,必須得抽一根菸”。這句子結構讓我聯想:”哎~運動完必須得拉伸,有助肌肉恢復。“ 那看完好片,抽一根菸,絕是習慣。

而習慣呢,也有所處之地,似健身之於美國的文化一般,對塑造身體(材)和力量可以有很多理解,在哪裡塑造也是一門學問。

列車前往聖彼得堡的路上,是向晚,開往西北。遠北之地的日落在夏天別樣冗長,視線掃去,因開闊、荒涼,一群各有所思的高樹一一被奔馳的聲音掃過。夕陽無限延伸至南北兩側,不見盡頭。此時此刻,地貌影響時間,也等同於等間。這無異好比鏡頭與身上的肌肉,跑出來的,健身房舉鐵出來的,多重的感性。

記住所處之地,所處之地留下的身體印記,傷疤的誕生也自有出處。

在巴黎這段時間還沒抽出空去南郊探望塔先生的墓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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